京元看了一眼自家殿下。
鹤知羽又道:“你中了情蛊,才会这般突然之间喜欢上璟王,难道你就不曾发现其中的不对劲吗?你为何突然之间喜欢上他,为何突然转变心意?若是喜欢他,在他回京之时便该回心转意,为何隔了这么久?”
乔挽颜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,但却不知道该如何辩解。
为何隔了这么久?
鹤知羽:“你并不是爱他,而是被情蛊左右了心智。既得利益者,自然不会告诉你事实的真相。你不妨.......”
“啪!”一道极为响亮的声音,让藏在远处树后的两个人沉默了。
珍姑姑眼睛睁得溜圆,嘴巴张的老大,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。
姜祁云咬着牙死死的瞪着鹤知羽的背影,心里嫉妒的快要疯了。
便宜他了,便宜他了!
香香的巴掌怎么就给他了?
“可恨!”
珍姑姑小声道:“小侯爷,您也觉得乔二小姐太无法无天了是不是?”
姜祁云偏过头咬牙切齿,“太子被摸到脸蛋儿了,他凭什么那么好运?”
珍姑姑扯了扯嘴角,怀疑自己此刻没睡醒。
“够了!”乔挽颜此刻脑袋疼得厉害,“你休要挑拨我与砚礼哥哥,我最讨厌你,最最讨厌!”
话落,推开他便要离开。
但奈何力气太小没推动,气的咬着牙绕开跑了。
京元下巴都要惊掉了,打了殿下一巴掌,又袭胸,这乔二小姐是吃了熊心还是豹子胆?
又或者一起吃了?
乔挽颜没有直接去牡丹园,头疼的厉害,捂着脑袋靠在有些腿软的紫鸢怀里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一道清冽的声音响起。
乔挽颜一抬头,便看见了乔霁白的身影。
紫鸢连忙道:“我家小姐有些不舒服,可否劳烦二公子去找太医过来?”
乔霁白回首吩咐小厮去找太医,紧接着将乔挽颜背了起来朝着常春园那边走去。
太医赶到常春园把了脉,仔仔细细的诊了许久都没有诊出来什么病。
但奈何他知晓自己是刚进入太医院不久的新人,连个头疼都诊不出来未免太丢人,只说了一堆废话后,道了一句初夏时节容易肝火旺,伤扰清空致头目胀痛开服药吃下去就会好转。
乔霁白神色微动,“那便有劳太医开药了。江白,你跟着去帮着太医熬药,之后亲自端回来。”
小厮立即应下,“是,公子。”
紫鸢送走了太医才回来道谢,“多谢二公子了。”
乔霁白淡声道:“前日大伯父曾多加嘱咐过我,要好好照顾二小姐。分内之事,不必多谢。”
乔挽颜此刻稍微好些了,“为何叫我二小姐?生疏的好像你不姓乔一般。”
乔霁白沉默片刻,“是你从前说我生母地位低微,不配叫你挽颜妹妹的。”
乔挽颜:“.......”
忘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