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余神医，我爷爷他究竟怎么了？”
俗话说得好好，不怕西医笑嘻嘻，就怕中医眉眼低。
他这个表现，那可是吓坏了龙凯歌。
龙凯歌忍不住开口询问了一声。
他哥龙凯文虽然瞪了一眼龙凯歌，示意他不要打扰余进诊脉，但脸上焦急的神色却怎么也藏不住。
毕竟……那是他们的爷爷啊。
被人打断，对余进的印象倒也不大，具体情况他已经了然于心了。
这是……天人五衰啊！
天人五衰并非是病，在网络上也能找到一些解释。
但在余进得到的神农经中记载的天人五衰，简单说来便是人老了，体内五脏全都开始衰弱，甚至彻底坏死。
如果换用一个修炼界的说法的话，那便是……寿元断绝。
哪怕是修士，只要没有成仙，就总有一天要经历天人五衰。
说来也可笑。
修士在修行之前就是普通人，但大部分人都以为，只要踏上了修炼之路，那他们就和普通人不同了。
可当生命走到尽头后，寿元断绝之时，不管是修士还是凡人，都要经历相同的天人五衰，死法都是一模一样的。
“天人五衰。”
余进开口，只说了非常简单的四个字。
但这四字落在了龙凯歌龙凯文两兄弟的耳中，那无一物落下了一道惊雷。
天人五衰……那不是代表着，他们的爷爷彻底没救了吗？
“这……余神医，那我爷爷……”
不甘心的龙凯歌开口问了一句。
余进没有第一时间开口，而是拖着下巴思索了起来。
天人五衰并非没有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