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是说，除了鸡汤，你还有两道菜也能达到这个水准？”
幽怨归幽怨，正事在前，岑云鹿还是很快管理好自己的情绪，追问道。
余进心里默默打着算盘，片刻后，回答道：“你的馆子需要另外两道，不是说我只有两道。”
岑云鹿掩饰不住眸子里的讶然，沉静几秒，声音都显得有些虚幻：“你还有多少道？”
“应该够把你们的菜单全部换一遍。”
“都是有显著改善健康功能的药膳？”
“我也不会家常菜。”
对话过后，岑云鹿陷入漫长的思考，模样看上去极为认真。
余进并没有打扰她的思绪，脑中兀自琢磨了会儿，再度起身来到办公桌旁，抽出几张打印纸，握笔静静书写。
两人就这么安静的相处了几十分钟，一个坐在待客的茶几旁，时而凝眉时而托腮；一个坐在办公桌后，笔停笔落。
那画面，倒好似余进原本在这里工作，岑云鹿成了过来探班的女性友人，或者某个更亲密的异性角色。
渐渐炽热的阳光落在岑云鹿背上，她的思忖有了结果，起身道：“可能最后不会需要很多的菜谱，菜品定位需要分出层级，这个事，我需要找营销部门的几位管理交换一下意见，你等等我好吗？”
余进停止手中的笔，将写好的纸张摞起来在桌面磕了磕，叠整齐之后说道：“如果你希望一劳永逸，这里的菜谱最好全拿去用。我的看法是，替代原有的一半菜品，不走纯药膳的路子，这不能叫雅俗共赏吧，反正不能单一化，把自己的定位锁死。”
“口味方面，我手里的菜谱之间，理论上来讲是有差距的，不过众口难调，也说不准最后卖得最好的反而是我最不看好的那款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