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凡仰头看着屏幕，发现场内的摄像头都怼在旁边的年轻人身上，倒也没什么反应，只是向余进问道：“小兄弟进来之后，有相中的石头吗？”
“台上在开那块就是我的。”余进嘴都塞鼓囊了，说话却口齿清晰。
王凡拿出眼镜戴上，仔细瞧了瞧，问道：“这块玉也就是正式场的平均水平，你买成多少？”
“四万。”
“噢，那倒也有赚头，能翻个三四番的样子。小兄弟果然有本事啊，出手就有收成。”
王凡客气地给了句恭维。
余进暂时猜不到这人主动套近乎的理由，便有一搭没一搭，这句没回，扔下被剃干净的猪肘骨头，招呼服务员。
“先生，您……”
“你什么你，没看我朋友来了么？多个人多张嘴，再要点儿菜有啥问题？”余进打断对方，理直气壮。
王凡嘴角不易察觉的抽了抽。
岑云鹿忍俊不禁，小手掩住下半张小脸。
直播弹幕突然空前的默契，观众们集体网上产卵，整个屏幕飘过的几乎全是点点点的省略号。
几条文字弹幕势单力薄：
“吃那么点肉，却要背这么大口黑锅？”
“眼镜老哥，你就说麻没麻吧！”
“劝你善良（笑脸表情）”
“做人不能这么狗！”
余进浑然不觉，不过也终于是让人撤掉了小推车，只要了两张酥饼，放了俩蛋挞在上边，算是饭后点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