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家人的惊吓还没完,针下去后,余进旁若无人又拿起第三根针,刺太渊穴。
太渊在手腕,整根银针斜刺而入,生生穿过整个腕子扎了个对穿对角!
第四针云门,第五针灵墟,第六针天突……
针针粗暴狂野,没有一根针的长度是多余的,连点针尾巴都看不着!
这些针扎在岑老爷子身上是什么效果,暂且未知,但在围观的一群岑家人身上已是立竿见影,每个人薄薄的夏季衣物都被冷汗给湿得透透的。
若非最开始余进已经展露过神乎其技的拳中飞针,让众人心底还保留一丝相信,恐怕他最后的长针扎不到第三根,就被人给簇拥着推出去了。
“针!”
“起!”
人们还未回过神,余进那只牵引着先行九十二针的右手动了,随他声音,食中二指并起如剑,翻掌往上勾了勾手指头。
老人身上的细针仿若受到召唤,簌簌飞起。
啪嗒!
啪嗒!
飞离老人身体的银针尽数落在地上,清晰可闻。
继而余进那两根手指下坠,对老人连点十四次,老人陡然睁眼坐直,此时余进左手一掌用力拍在老人背心处。
伴随拍出的空响,九枚齐根刺入的银针也脱体,激射而出,以极其坚硬锐利的方式,反向打进实木材质的床尾围边。
嘣!嘣!嘣!
那威力,感觉不是治病用的银针,而是偷袭用的暗器……
岑家众人尚处于吃惊状态,一时间理解不了余进究竟是在治病,还是在玩杂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