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兽医,你一人忙不过来,这是自然的。眼下最重要的是控制疫情,防止进一步蔓延。”刘协的声音沉稳有力,仿佛一股暖流注入李兽医慌乱的心田。
这时,刘伯温不知何时出现在刘协身后,他拱手说道:“陛下,臣有一计。”
刘协转头看向刘伯温,眼神中带着一丝希冀:“先生有何高见?”
刘伯温微微一笑,胸有成竹地说道:“臣建议,一方面让李兽医先对患病牲畜进行隔离治疗,集中力量攻克病症。另一方面,可以从牧民中挑选一些有经验、细心的,培养成新的兽医,以解燃眉之急。”
刘协当即拍板决定:“先生所言极是!就按先生说的办!”
他看向一旁的赵勇,吩咐道:“赵勇,你立刻协助李兽医进行隔离工作,将患病牲畜转移到单独的区域,严防死守,切断传染源!”
“遵命!”赵勇领命而去,他雷厉风行的作风,总能给人一种踏实的感觉。
王牧民听到消息后,也带着几个经验丰富的牧民赶了过来。
他们虽然不懂医术,但对牲畜的习性了如指掌,或许能提供一些有用的信息。
他们七嘴八舌地说着自己观察到的情况,有的说可能是吃了有毒的草,有的说是天气变化引起的,还有的说是某种邪祟作怪…
李兽医一边听着,一边仔细观察病羊的症状,眉头紧锁,苦苦思索着治疗方案。
他试着用了几种常用的草药,效果慢慢的显著了。
时间一天天过去,在所有人的共同努力下,疫情终于得到了控制。
新搭建的隔离区里,病羊们逐渐恢复了精神,开始进食。
而那些接受培训的牧民,也渐渐掌握了一些基本的兽医知识,能够协助李兽医处理一些简单的病例。
看着逐渐康复的羊群,刘协长舒一口气,心头压着的大石终于落了地。
他欣慰地拍了拍李兽医的肩膀,说道:“这段时间辛苦你了,李兽医。”
李兽医激动得老泪纵横,哽咽着说不出话来。
然而,就在疾病防控取得初步胜利时,远处跑来一个气喘吁吁的传令兵……他神色慌张,吞吞吐吐地开口道:“陛下…饲料…饲料种植地那边…出事了!”
这话像一记重锤,狠狠砸在刘协刚刚放下的心上。
他心头猛地一跳,那点欣慰瞬间烟消云散,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了上来。
“慢慢说,出了什么事?”刘协强压着心头的烦躁,声音却不由自主地带上了一丝紧绷。
传令兵咽了口唾沫,似乎嗓子眼里都塞满了沙子,干涩地说道:“回禀陛下,近来天气实在古怪得很!前些日子干得地皮开裂,好不容易盼来了雨,又连着下个不停,田里都快成烂泥塘了!咱们种下的那些豆子、苜蓿,还有一些草料…要么被旱死,要么被涝死,长势极差!管事的算了算,怕是…怕是秋后收上来的饲料,连现在这些牲口的一半都喂不饱啊!”
“什么?!”刘协紧绷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愤怒和焦虑。
瘟疫的阴影还没完全散去,饲料短缺的危机又接踵而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