玉奴脸上的所有表情吉利都看得很清楚,但他就是不愿意承认,“我们怎么不是夫妻?你忘了我们曾经都做过些什么吗?在床上,在榻上,在桌子上,最让我难忘的那一次是在马厩里,你是那样的紧张,那样的抵触,可你的身体又是那样的软,我……。”
“你住口,住口,住口。”
吉利像是自说自话的说个不停,玉奴知道他的脑海里在回忆着什么,她捂住耳朵,阻止一切让她痛不欲生的声音传进耳中丝毫。可是手指有缝,那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还是丝丝缕缕的强行灌进她的耳里。
“你怕什么?我难道说的不是事实吗?”吉利看着此时慌张愤恨的玉奴,眼里透露出来的兴奋透着异常的激动,他瘸着腿走到玉奴面前,居高临下的目光里满是猥琐,“玉奴,你身上什么地方我没见过,我们要不是夫妻,我怎么能有机会呢?”
“畜牲,你无耻。”这些下流的话刺激得玉奴红了眼白,恨不能现在身边有把刀将他捅个对穿,“那些都不是我愿意的,是你强迫我的。”
“真的是我强迫你的吗?难道你就真的没有受用过吗?”
吉利的话越说越不像样,玉奴实在听不下去了,她动手抓起身边的一个木桶,使劲儿向吉利砸过去。
砸中的是吉利好的那条腿,他痛得浑身发麻,脸上却不表现分毫,目光只死死的盯着玉奴,玉奴是真的想他死哩,“我知道你恨我,甚至恨不得我去死,可我就算是死也要拉着你一起,玉奴,你这一辈子都别想逃开我。”
这一刻,玉奴觉得自己要活不下去了,双眼一黑便歪着倒在一边的扫把上。
看到玉奴昏倒,吉利深深的吸了口气,然后又重重的吐了出去。要不是他的腿受了伤,高低都要将玉奴给抗回去,既然抗不走,那现在就当场将她给办了。想到此,吉利咽了咽口水,即便对这具身体很是熟悉,但每次合欢依旧都能让他激动不已。
他丢开拐杖,先跪下那条好的腿,再将那条断腿缓缓挪到玉奴身边来。然后他伸手去解玉奴的衣裳,不料手刚刚将她的衣裳脱下肩,外头就闯进来一个人,他先是吓了一跳,然后看到来人是艾木都拉后才松了口气,“阿兄,你干什么?”
看到这一幕,傻子也知道吉利想干什么,“我干什么,你看看你自己想干什么?吉利,现在可不是你犯浑的时候。”
吉利闻言,重新将玉奴的衣裳给归置好,“阿兄说得对,正好我的腿脚不方便,阿兄,你帮我把玉奴带回去吧。”
“可我们不是商量过了,这次谋划是为了替你报仇,并不是让你对玉奴做些什么。那边进展得很顺利,玉奴你就留在这里吧,我们快走。”
玉奴就在眼前,还是个没有任何攻击性的玉奴,吉利哪里舍得放手?“我改主意了还不成吗?阿兄,你帮帮我吧,帮我把她带回去,我这辈子只想跟她过日子。”
“我说了不成,你不能坏了热依扎太太的事。”
“我不会坏热依扎太太的事情的。”吉利做着保证,他的手轻轻抚摸过玉奴的脸颊,像是在抚摸什么心爱的珍宝,“反正今日妲蒂小姐一出事,她肯定没有时间顾及到玉奴,那样玉奴就能好好的跟我在一起了,阿兄,算我求你了好不好?”
艾木都拉无语的看着自己亲弟弟,怎么也想不到他竟是个这样的痴情种。